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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何方行吟

发布时间: 2010-01-27 12:25:37 作者:

 你在何方行吟


基本信息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页码:348 页
出版日期:2002年11月
ISBN:7541121576
条形码:978754112157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Pages Per Sheet
丛书名:玛尼石藏地文丛

内容简介 在这个缺乏梦想的时代,一个离太阳最近的高原民族,以文学的方式和自己的姿势伏下身来向你轻声述说——心灵其实应该翱翔。

一群来自珠穆朗玛的本族写家,首次当代藏族文学的全面展示。这里,第一缕阳光都裹挟着一人惊心动魄的故事,每一座石碑都镂刻着一段神奇隽永的传说,每一片云彩都浸染着一袭古老悠远的梦想,每一方脚印都回旋着一股圆融质朴的民风。
媒体推荐 序言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也就是中国文学的观念大变革的前夜,一批才华横溢的内地青年在完成了必需的学业之后,纷纷告别家乡和亲人,一手攥着学位证书,一手拎着文学的梦想,满怀豪情却又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西藏这块神秘的土地。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迎接他们的不仅是纵横嵯峨的童山和广袤无垠的雪野,也不仅是特色纷呈的传统文化和浓郁芬芳的民族气息,还有一批尽管才初出茅庐、但却锋芒毕露的本地文学青年,一个活跃、平等的文学氛围。于是,在经由了短暂的融合重整之后,一支由藏族、本地汉族和八年援藏大学生组成的青年作者群凌空出世,几乎只是在刹那间,西藏文坛便风云际会、赫赫扬扬,终于以群体的方式打破了汉族地区文学与少数民族地区文学之间的旧有格局。真正意义上的当代西藏文学就此诞生,同时也意外地拉开了后来风靡全国的西藏文化热的序幕。
而西藏以外的其他藏区,那些正在文学的朝圣路上苦苦寻觅的藏族青年也像是从中获得了信心,于四面八方迅疾崛起,与西藏文学遥相呼应。现代文学的长风在这片几乎占去中国版图四分之一的青藏高原上尽情吹拂,彻底驱散了曾经顽固地盘踞在藏族作者心中自卑的乌云。或许是藏民族天生就具有非常的文学能力,或许是先前的作家给这些藏族青年们留下的空间格外充足,使他们有机会在掌握较为先进的文学技术的前提下,还能同时占有最为生动的客体描写和最有可能发生的虚构事件,那个时候,仿佛只要你伏案相迎,便注定会有一条文学的哈达向你飘然而至。当代藏族文学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时期。
可就是这么一段值得特别称念和标榜的历史,这么一幕藏族文学史上划时代的辉煌场景,却出于种种原因,长期以来只存在于人们抽象的讲述和当事作者朦胧的回忆之中,当初的盛况越来越像是一种倏忽而至、又倏忽而逝的幻影。这种始终缺乏系统记录和整理的状况,不仅给国内外有意于藏地文化、尤其是藏族文学的读者和研究者带来了诸多不便,也成了制约当代藏族文学进一步全面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玛尼石藏地文丛”这次辑录的《智者的沉默——短篇小说卷》 《月光里的银匠——中篇小说卷》 《前定的念珠——诗歌卷》和《你在何方行吟——散文卷》四部文学作品集,沿着当代藏族文学汉语写作的发展脉络,首次全方位地精选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西藏及其他藏区共二十一位具有代表性的中青年作者的优秀之作。书中作者均系藏族,范围遍及我国藏语的卫藏、康、安多三个方言区。书中入选的,有些是作者在二十几岁时就写下的成名作,有些是曾经多次被国内外翻译转载的名篇,也有些是颇具潜质的新秀力作。
当代藏族文学的汉语写作,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期间就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为后来藏族作者的集群成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那个时期重要的小说作者有降边嘉措、益西单增、意西泽仁、丹珠昂奔等,重要的诗歌作者有饶阶巴桑、伊丹才让、丹真贡布、格桑多杰等。尽管他们当中一些人至今仍然笔耕不辍,一些人在年龄上也与在选作者没有多大差别,这套丛书仍然未能将他们的作品收录其中。
这就是说,除时限外,在选作品至少还应具备以下两个能够辨别的重要特征——
第一个特征表现在对待自己周围独特世界的态度上。这种态度的转变,立即使他们产生出一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生活本身倒比眼下的文学更具虚构的色彩和魅力?继而他们发现,那些曾遭废弃的古老材料在经过最新的技术加工后其实可以获得新生。这样,藏地现实的神奇性与神奇的现实性这一客观存在,便成了他们共同的文学渊源。
……
目录
序言/色波
索朗仁称(1956-)
神奇的舅爷喇嘛
灵性的石头
色波(1956-)
墨脱四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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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晚饭后,我们又喝开了。这回是卫红的二女儿掌瓢。墨脱的门巴人敬酒是一次一瓢,那瓢之大,以至于她在等我喝干期间,不得不换几次手。我看了着急,就加紧往肚子里灌,很快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那个晚上我是怎样从卫红家回到区委的,第二天上路后我才朦朦胧胧地回忆起来。我记得是卫红和她的二女儿把我送回去的。卫红手擎火把走在前面,每遇到一个过路人,她就要停下来按照门巴人的习俗炫耀一番:她把客人给灌醉了。墨脱的夏夜凉爽而又宁静,她粗哑的嗓门听上去不大协调。她的二女儿架着我跌跌撞撞地跟随其后,我们贴得很紧,于是能闻到不时从她的衣襟里鼓出的气息:浓烈的烟熏味中,混合着淡淡的香皂味……
由于高山的遮挡,墨脱很晚才天亮,之后,大约要等到点钟左右,太阳才从东边的山上慢慢升起。根据排长的计,我们——排长、士兵和我——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为的是赶在太阳出山之前走完全天路程的一半,然后争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到达墨脱县城。排长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免遭墨脱夏天的酷热之苦。我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人都说墨脱的四日之行中,背崩至墨脱县城这段路最远,一要走八个小时左右,只是大部分路段相对平坦和宽敞些,人觉着不怎么苦罢了。我们一行三人只顾埋头赶路,互相间谁也不说话。像是于一种习惯,排长自始至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士兵自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我则自始至终被夹在中间。每走到个标记明显的地方,比如一座山顶上、一条小溪旁、或者棵形状古怪的大树下,排长都要抬腕看看手表,仿佛这是次军事行动。从派区到背崩,大致上一直是在南下。然而背崩到墨脱,则是沿雅鲁藏布江而上,折向东北方向了,点掉头往回走的感觉。正午十二点一刻,我们来到一座山脚下。走在前面的排看看表,非常满意地说: “山顶上就是墨脱县城。”我记这是他上路后说的第一句话。他非常年轻,但毕竟是几十人的统领,给人的印象却非常持重老道。一条清亮的小溪两山之间流淌下来,溪畔大树参天,十分凉爽。我们就着水吃了几块军用压缩干粮,重新上路时,我问排长爬到山需要多长时间,他很准确、也很有信心地答道: “五十五钟。”然而,他这次估计错了,我们下午四点钟才爬到山顶。
这山并不高,但它是这一天、也是整个墨脱之行的最后一段行程,人们在翻越它时大都已经筋疲力尽,所以墨脱干部一谈起它便面露惧色,觉得它是进墨脱的途中最难爬的一座山。不错,对于从背崩来的排长和士兵,也许只需五十五分钟就足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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