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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短篇小说精选

发布时间: 2010-02-01 12:22:51 作者:

 60年短篇小说精选


基本信息出版社:湖北长江出版集团,长江文艺出版社
页码:48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535441297/9787535441294
条形码:9787535441294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

内容简介 《60年短篇小说精选》讲述了:短篇小说这东西,去品味的是个精致;好比邮票,表面上大小差不多,却也变化无穷,于细微处见功夫。短篇小说也是一株植物,随地域、土壤和气候的变化而变化,自身也在进化。几十年来,已经成长起一批真正的短篇小说家,他们是真正迷上短篇小说创作的作家,如汪曾祺、林斤澜、铁凝、刘庆邦、毕飞宇、阿成、迟子建、徐坤等人,他们总归是比旁人多悟出些个短篇的妙处,更悟出些个写短篇的难处,所以才像有些人迷上围棋那样越下越有瘾,乐此不疲,以后终于成了十足的专门家,这部书中,当然不会缺少他们的作品。
写小说的,只听说过短篇小说家,没听说过专门的中篇小说家、长篇小说家,大概也是因为短篇小说最要技巧的。因为它受到最多的限制。写小说时,有时本只想写个短篇,没想到越写越长,成了中篇;或有时本只想写个中篇,写来写去变成长篇的规模,这些事情倒不新鲜,但没怎么听说有把长篇写成中篇、把中篇写成短篇的事儿,可见短篇小说特殊的规定性。
时代变了,但情愿读小说的人总还是有的,情愿读短篇小说的人还应该大有人在。美国的《读者文摘》和中国的《读者》杂志,上面发表的短篇小说拥有的读者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加。社会生活的节奏加快了,读者会更加喜欢精短的小说。在很短的时间里能够读完一篇令人回肠荡气、感到美不胜收的好故事,仍然是现代人的莫大享受。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部小说集。
编辑推荐 《60年短篇小说精选》是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
目录
前言
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王蒙
小巷深处/陆文夫
百合花,茹志鹃
“锻炼锻炼”/赵树理
新生/林斤澜
机电局长的一天/蒋子龙
班主任/刘心武
旗/南丁
陈奂生上城/高晓声
月食/李国文
受戒/汪曾祺
飘逝的花头巾/陈建功
寻访“画儿韩”/邓友梅
本次列车终点/王安忆
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冯骥才
哦,香雪/铁凝
琥珀色的篝火/乌热尔图
父亲/梁晓声
归去来/韩少功
系在皮绳扣上的魂/扎西达娃
汉家女/周大新
狗日的粮食/刘恒
塔铺/刘震云
厚土二题/李锐
年关六赋/阿成
鲜血梅花/余华
银盾/徐小斌
哺乳期的女人/毕飞宇
镇长之死/陈世旭
鞋/刘庆邦
厨房/徐坤
清水里的刀子/石舒清(回族)
明惠的圣诞/邵丽
城乡简史/范小青
吉祥如意/郭文斌
一坛猪油/迟子建
……
序言 60年短篇小说创作的成绩是辉煌的,这个自不待言。我想说,即使在小说创作的重心已转向长篇小说的今天,小说家族中业绩最辉煌的还是短篇小说。如今长篇小说年产1200部以上,新时期以来成长起来的成熟小说家们大都在攻长篇,但形势依然是:短篇比中篇强,中篇比长篇强
这是因为,以期刊为阵地的短篇小说创作经历过最严格的训练。每一位知名作家都体验过被退稿的痛苦。掌握着期刊的资深编辑们心中自有一定之规,他们可以帮助作者逐步修改稿子,但不会轻易容许不成熟的作品出笼。于是,几乎所有作者都曾经呕心沥血地探究过短篇小说创作的奥秘,把他们的心得和创作谈汇集起来,可以构成短篇小说创作理论的庞大体系。至于长篇小说,情况就很有不同。当作家们由短篇而中篇最终进入长篇创作时,他们大都已享有盛名,创作便进入怎么写怎么有的境界。重要的是,关于长篇小说,无论编辑还是作者,都缺乏完整的概念,理论上少得可怜,想搜集一些作家们关于长篇小说艺术的创作谈,都很困难。大家都在无师自通。进入网络时代后,无门槛发表的境遇,又使一批新的写手横空出世,唯以点击率分出高下,长篇小说便更成为自由竞争的领域。青年作家们不必再经过短篇小说写作的训练,甚至无须编辑介入,处女作就在出版商的支持下风靡市场。当然,这作品一定是长篇小说,而不是短篇小说,他们对写短篇往往视为畏途,因为,很奇怪,不管什么人,一写起短篇,便容易暴露技法和功力上的缺陷
所以,至今,短篇小说仍旧是小说中艺术性最强的部分,门槛最高的创作
60年来的短篇小说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即1949年至1966年解放后十七年的小说;1966年至1976年“文革”十年的小说;1976年至2000年新时期二十四年的小说和2001年迄今的新世纪小说。对这一过程,已经有过许多正式的论述,在这里不想过多重复,只想强调指出,这60年里短篇小说的发展和变化是显著的
文摘 织部来了个年轻人/王蒙
三月,天空中纷洒着的似雨似雪。三轮车在区委会门口停住,一个年轻人跳下来。车夫看了看门口挂着的大牌子,客气地对乘客说:“您到这儿来,我不收钱。”
传达室的工人、复员荣军老吕微跛着脚走出,问明了那年轻人的来历后,连忙帮他搬下微湿的行李,又去把组织部的秘书赵慧文叫出来。赵慧文紧握着年轻人的两只手说:“我们等你好久了。”这个叫林震的年轻人,在小学教师支部的时候就与赵慧文认识。她的苍白而美丽的脸上,两只大眼睛闪着友善亲切的光亮,只是下眼皮上有着因疲倦而现出来的青色。她带林震到男宿舍,把行李放好、解开,把湿了的毡子晾上,再铺被褥。在她料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常常撩一撩自己的头发,正像那些能干而漂亮的女同志们一样。
她说:“我们等了你好久!半年前就要调你来,区人民委员会文教科死也不同意,后来区委书记直接找区长要人,又和教育局人事室吵了一回,这才把你调了来。”
“可我前天才知道,”林震说:“听说调我到区委会,真不知怎么好。咱们区委会尽干什么呀?”
“什么都干。”
“组织部呢?”
“组织部就作组织工作。”
“工作忙不忙?”
“有时候忙,有时候不忙。”
赵慧文端详着林震的床铺,摇摇头,大姐姐似的不以为然地说:“小伙子,真不讲卫生;瞧那枕头布,已经由白变黑;被头呢,吸饱了你脖子上的油;还有床单,那么多折子,简直成了泡泡纱……”
林震觉得,他一走进区委会的门,他的新的生活刚一开始,就碰到了一个很亲切的人。
他带着一种节日的兴奋心情跑着到组织部第一副部长的办公室去报到。副部长有一个古怪的名字:刘世吾。在林震心跳着敲门的时候,他正仰着脸衔着烟考虑组织部的工作规划。他热情而得体地接待林震,让林震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办公桌边,推一推玻璃板上叠得高高的文件,从容地问:
“怎么样?”他的左眼微皱,右手弹着烟灰。
“支部书记通知我后天搬来,我在学校已经没事,今天就来了,叫我到组织部工作,我怕干不了,我是个新党员,过去作小学教师,小学教师的工作与党的组织工作有些不同……”
林震说着他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得很不自然,正像小学生第一次见老师一样。于是他感到这间屋子很热。三月中旬,冬天就要过去,屋里还生着火,玻璃上的霜花融解成一条条的污道子。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他想掏出手绢擦擦,在衣袋里摸索了半天没有找到。
刘世吾机械地点着头,看也不看地从那一大叠文件中抽出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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