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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国文珍品文库

发布时间: 2010-03-05 04:56:50 作者:

 浮生六记/国文珍品文库


基本信息出版社:吉林文史出版社
ISBN:7806266704
条形码:9787806266700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0开

媒体推荐 前言
明清以降,文坛各体竞秀,笔记体小说和随笔于其间奇峰突起,佳作联袂而出,一时蔚为大观。沈复所著《浮生六记》,是一部水平极高影响颇大的自传体随笔,在清代笔记体文学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百十年来,一直是丈人雅士喜爱的闲情妙书,至今仍为喜爱笔记随笔的现代人所尊崇。
一、作者与成书过程
沈复,字三白,苏州人,生于乾隆二十八年(公元1763年),卒年无考,大约在嘉庆十三年(公元1808年)以后。初生之时,沈家家道兴隆,父亲沈稼夫为一方名流,在官在儒皆颇有声望。沈复生于“衣冠之家”,长于妇人之乎,锦衣玉食,诗书为伴,闲居苏州后沧浪亭,随父游历江南胜境,遂养成随心所欲、放浪不羁之性情。长成之后,供职官府幕僚,却无政治志向;经商求利于市场,又无经济头脑。因此。家境日贫,柴米无保,不得不依靠家庭接济。与家人反目后,甚至不得不以卖画糊口度日。钟情闺房之乐,留恋山水之趣,广交名人雅士,出入青楼酒肆,风流倜傥,放浪形骸,竟被父母数次逐出家门,也与兄弟断绝往来。四处奔波,终生无成,浪荡虚名甚嚣尘土,却无功业见之史籍。以传统标准量之,沈三白无疑是极不成功的败家之子,几近一无是处。实乃沈门之大不幸。
然而,“祸福相依”,沈门之不幸,却玉成了文坛之一大幸。中年以后,尤其是其爱妻陈芸死后,沈复将半生游历和家庭生活的情景付诸笔端,给我们留下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妙书《浮生六记》。
沈复作《浮生六记》,起于其妻陈芸谢世之后,卷一《闺房记乐》结尾处有“芸竟以之死”的说法,足以为证。陈芸死于嘉庆八年(公元1803年),这时沈复四十一岁。据俞平伯先生《浮生六记年表》考证,嘉庆十三年(公元1808年)沈复创作了《浮生六记》第四卷,这一年沈复四十六岁。《浮生六记》第五、六卷的创作,自然是四十六岁以后的事了(第六卷《养生记道》中也有“余自四十五岁以后”的说法),而且,延续的时间很可能较为漫长。《浮生六记》第六卷既取名为《养生记道》(有本为《养生记逍》),谅非出自壮年人之手,否则便不好理解。第五卷《中山记历》中的时间记载与前记多有冲突,文字也不像前四记那样一气贯通,或许是因为中间相隔时间过长,或者年事日高记忆已大不如从前了。虽然中国古代丈人有叹老习俗,方至中年便自称老,但从《养生记道》可见,沈复自陈芸去世以后,清心寡欲,闭门谢客,隐居山林,一无少年轻狂,似无故作老人姿态的必要。而且,《养生记道》之行文用语,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情趣意绪,已没有了年轻时的洒脱飘逸和自然浑成,而多了一些老成持滞与平和凿实,似乎确有出自饱经沧桑的老人之手的迹象。
据此,我们似可作如下推定:在陈芸死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沈复如失侣孤鸿,形影相吊,悲痛之感难以平息,思念之情与日俱增,不禁心猿意马。笔走龙蛇,将无尽的哀思化作流动
的文字,难忘的生活情景敷衍成美妙的画面,以作者与陈芸的共同生活为主要容的《浮生六记》前四记。便一气呵成,一挥而就。而记录海外游历的《中山记历》,显然是在作者“重入春梦”(见《坎坷记愁》)沉醉新欢之中,甚至对陈芸的思念已大大淡漠之后,才开始创作的,《养生记道》则更在其后,或者是作者垂暮之年的修为。《浮生六记》的创作明显分为两个阶段,而且中间有较长的间隔,后两卷的写作也有可能是断断续续延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
目录
卷一 闺房记乐
卷二 闲情记趣
卷三 坎坷记愁
卷四 浪游记快
卷五 中山记历
卷六 养生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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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十一
苏城有南园、北园二处,菜花黄时,苦无酒家小饮。携盒而往,对花冷饮,殊无意味。或议就近觅饮者,或议看花归饮者,终不如对花热饮为快。众议未定。芸笑曰:“明日但各出杖头钱,我自担炉火来。”
众笑曰:“诺。”
众去,佘问曰:“卿果自往乎?”
芸曰:“非也 妾见巾中卖馄饨者,其担锅、灶无不备,盍雇之而往?妾先烹调端整,到彼处再一下锅,茶酒两便”
余曰:“洒菜固便矣、茶乏烹具。”
芸曰:“携一砂罐去,以铁叉串罐柄,去其锅,悬于行灶中,加柴火煎茶,不亦便乎?”
余鼓掌称善。街头有的姓者,卖馄饨为业。以百钱雇其担,约以明日午后,鲍欣然允议。
明日看花者至,余告以故,众咸叹服。饭后同往,并带席垫,至南园,择柳阴下团坐。先烹茗,饮毕,然后暖酒烹肴。是时风和日丽,遍地黄金,青衫红袖,越阡度陌,蝶蜂乱飞,令人不饮自醉。既而酒肴俱熟,坐地大嚼,担者颇不俗,拉与同饮。游人见之莫不羡为奇想。杯盘狼藉,各已陶然,或坐或卧,或歌或啸。红日将颓,余思粥,担者即为买米煮之,果腹而归。
芸曰:“今日之游乐乎?”
众曰:“非夫人之力不及此。”大笑而散。
[译真]
苏州城有南园、北园两处胜景,菜花黄的时候,正是游历的好去处,可惜此处没有酒店供用酒菜。自己用食盒带着酒菜去,对着花冷饮,特别地没有意思。议论过就近寻找酒家去饮酒,也议论过看花归来再饮酒,终究觉得不如对着鲜花饮热酒痛快。众说纷纭,却无定论。陈芸笑着说:“明天如果大家各自都出份子钱,我自然会担着炉火来。”
众人笑着答应:“好!”
众人走了以后,我问陈芸说:“你当真自己担炉火去吗?”
陈芸说:“当然不是。我见街上有卖馄饨的,他的担子上锅灶无所不备,何不雇他前去呢?我先将要做的食物原料准备停当,到那里再下锅,茶水、酒菜都齐全了。”
我说:“酒菜固然容易做,但没有煮茶的器具。”
陈芸说:“带一个瓦罐去,用铁叉穿在罐耳上,拿去锅,把罐悬在炉子上,加上柴火煎茶,不是也很方便吗?”
我鼓掌叫好。街头有姓鲍的人,以卖馄饨为生。用一百文钱雇了他的炉担,时间约定在明天中午以后。姓鲍的人欣然答应了。
第二天,看花的人来了,我把情况告诉了大家,众人都表示佩服。吃过饭,大家一同前往,并带了席子坐垫,来到南园,选择柳树阴下团团坐定。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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