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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来谁著史

发布时间: 2010-03-17 02:10:57 作者:

 五百年来谁著史


基本信息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页码:308 页
出版日期:2009年12月
ISBN:9787801959935
条形码:9787801959935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五百年来谁著史》是一本从金融与历史角度讲述明清500年兴亡的大著作。作者下看基层组织,上看财政金融,外看世界大势,重新审视了世界格局中的明清兴衰,有力印证了:近500年来世界史的消长,其核心取决于“国家能力”的强弱。同时,作者还探讨了:为什么白银能成为明朝的合法货币?为什么说明清亡于货币战争? 为什么中国票号资本被西方金融资本击溃?究竟有没有中国道路、中国模式?等一系列大问题,并藉此重估新中国体制问题,其观点和结论为当下中国提供了深刻的启示。
作者简介 韩毓海,北京大学教授。曾任纽约大学东亚系教授,东京大学教养学部特任教授。著有《摩登者说》《天下:江山走笔》等。多年来,韩毓海以其大气磅礴的思想气度、汪洋恣肆的文字风格、慷慨恢弘的人文抱负,成为“士”的精神传统在当代的有力接续。
媒体推荐 一部新的《甲申三百年祭》。
——纽约大学教授、东亚系主任 张旭东
他是学人,也是才子,又是思想者。……以我的观察,毓海不是刚日读经、柔日读史,上午当学究、晚间做才子的类型。他显然是把几位自己用菜刀拍碎,然后用筷子搅匀,因为,他端上来的这份精神食粮,几乎每一口都能吃出上述每一位。
——作家 黄纪苏

我始终相信那位曾因撰写《北大,魂兮归来》而为自己惹上麻烦的教授,骨子里流淌着热的血、躯体中燃烧着烈的火。在毕剥声中,在漫天的烟雾里,他把自己烧成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人、一个胸怀天下的人。
——媒体人 迟宇宙
韩毓海将世界的“大转变”解释为500年中持续的缓慢过程,中国与欧洲社会结构和国家能力的不同,是促成这种“大转变”的主要原因。
——Leslie Hook,《远东经济评论》,2007年第4期
作者有力印证了“现代资本主义世界体系”是对16世纪以来就已经存在的“世界经济”的颠倒。从中国历史的角度,提供了观察现代世界的新视野。
——Daniel Vukovich,《Positions》,第13卷

编辑推荐 《五百年来谁著史》是第一本从金融与历史角度讲述明清500年兴亡的大著作,核心思想足以为当下中国提供政策依据。

★作为深受北大文科研究生追捧的思想讲义,语言晓畅明快,问题意识敏锐,堪称名家大手笔。

★作者韩毓海是北大新锐学者,国内鲜见的大知识分子,在思想文化界拥有广泛的影响力。其现实关怀和价值取向,每每引起关心国家命运、关注底层生活的读者的强烈共鸣。

★本书观点尖锐深刻,直接针对时下热点话题。作者把视野引向基层,引向世界,引向大历史,从而让大众也能看清国际金融动态,以及中国的应对和走向。

★本书强调国家能力和民族利益,关心国家金融安全,是《货币战争》的历史升级版。


目录
绪 言:以史为鉴,重估新中国体制问题

上篇:“漫长的16世纪”
导 语
第一节 “无发展的增长”与“科学发展”
第二节 历史与迷信
第三节 “当中国称霸海洋”
第四节 回首射雕时,万里暮云平
第五节 “隆庆元年”(1567),世界史的大转折
第六节 重写《甲申三百年祭》
第七节 黄仁宇为什么要讲毛泽东的好话
第八节 中国资产阶级的历史命运
小 结 “中国道路”与世界史问题

下篇:“漫长的19世纪”
导 语
第一节 重新思考19世纪
第二节 中国为什么被打败?
第三节 国债与资本
第四节 从康德到列宁
第五节 作为“中国方法”的《大同书》
第六节 “出乎意料”的现代性及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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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为什么黄仁宇要讲毛泽东的好话?

中国为什么积贫积弱?很多人以为:中国历史上一向不重商,由于不重视商人和商业,反而是“重农抑商”,结果商业不发达,所以就不能发展出资本主义。对这种肤浅的观点,陶希圣先生的著作中早已经彻底批驳过了。黄先生的基本观点同样也是说:中国历史上的商人与生产活动、生产者是完全脱离的,商人有了钱,无非是买地和放贷,而这些都破坏生产和国家税收,正因为商人与生产相脱离,所以国家抑商就是自然和必然的。何况近代以来,更有买办商人,完全流于替外国资本放债盘剥中国市场和生产者,因此中国要完成工业革命,就非要国家资本、国有企业不可。故而对于这样不事生产的商人,一定要抑止,否则国家一定会继续贫困下去。
尽管黄仁宇有国民党的背景,但若单纯地看黄仁宇教授关于明代税收制度的观点,我们一定会发现他是很有些“左倾”的,其实,对于壮大国家资本、国有企业这一点,国共两党的政策区别本来就很小。因此他对中共建政之初,为新中国建设所选择的道路是很肯定的,他还说:共产党不仅仅是恢复了基层的小农生产,实现了耕者有其田的“孙文主义”,最为关键的是,共产党更建立了牢固的社会组织结构,尤其是把一盘散沙的农民组织起来,把农业剩余从地主豪商手中夺取,用于国家工业化建设,同时又为新中国培养了大量合格的现代劳动者,工业发展反过来使得过剩农业人口得以充分就业。这是中国国家复兴的最大希望。他的名言是:“过去的中国近百年史,过于注意上层结构,很少涉及底层”,而只有共产党改造和建立了中国的基础结构。在那个冷战的时代,黄仁宇能坚持这样的观点是非常不容易的。
当然,他的许多具体观点是值得讨论的,比如说,他的核心观点之一是说:中国国家经济建设的重心,全在于国家如何才能把商人的资本与劳动和生产结合起来,经济要发展,没有劳动者固然不行,没有资本也不行,而没有国家把二者结合起来,引导资本不断投资于劳动,那就更是不行。故黄先生所理解的“社会主义”,其实不过就是“国家资本主义”。中国国家能力衰弱的原因,就是国家无为,他所逐一描述的明代恶政,例如把粮税交由地方豪强,将盐税交由商人,劳役税收折银之后,税率又交由地方官员,从来不能固定,表面上国家省事,但实际上必然造就行政的“内卷化”——这些无不证明政府的衰弱和管理上的混乱。但是,问题在于:国家究竟怎样才能有为呢?具体说,国家怎样才能够改变资本的逐利本性,同时又不断调动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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