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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者的时代

发布时间: 2010-04-04 04:44:00 作者:

 谋杀者的时代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页码:194 页
出版日期:2004年03月
ISBN:7300053157
条形码:9787300053158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内容简介 《谋杀者的朝代》是一篇研究兰波的论文,亨利米勒通过解析兰波及其作品,提出要公平地对待诗人及其作品。作者进而预言,这种谋杀诗人的勾当很快就会结束。诗人的声音一旦被窒息,历史便失去意义,世界末日便会像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黎明降临在人的意识之上。
法国所有的现代诗人几乎都受到过他的影响,你的确可以说当代法国诗歌完全归功于兰波。迄今为止,无论在勇气还是在技巧发明方面,还没有人能超过他。在活着的诗人中,只有圣约翰帕斯的诗能使我感受到接受兰波诗中的那种快感和兴奋。


作者简介 亨利米勒(1891-1980),生于纽约布鲁克林,1930年迁居巴黎,1934年出版 了《北回归线》,五年后又出版了《南回归线》,给欧洲文学先锋派带来了巨大的震动。1940年米勒回到美国,创作了“殉色三部曲”——《性爱之旅》、《情欲之网》和《春梦之结》,他被60年代反主流文化誉为自由和性解放的先知。
媒体推荐 前言
10月刚好是兰波出生100周年,法国举行了隆重的百年诞辰庆典。世界各地的著名作家应邀朝觐兰波的出生地查尔威尔。这是一次民族性的庆祝活动,而兰波则可能在他的坟墓里狠狠地赚了一笔。
白兰波去世后,他的作品大量被译成多种文字,其中有土耳其语和孟加拉语。无论在哪里,只要对诗歌和激动人心的冒险还有那么一点情分的话,兰波的名字就会被人们所传颂。近年来,“兰波族”的壮大已令人惊诧,有关他的生平和创作的文献也增长迅猛。现代诗人中能受如此青睐和重视者,也只有兰波一人了。
除《地狱里的一季》和《灵光集》外,译成我们语言的兰波的诗为数甚少,然而,就连这些少得可怜的翻译也不可避免地引来了汗牛充栋般的解释。不管他的诗风格和思想多么深不可测,兰波并不是不可译的,但要公正地对待他的作品却是另一回事。在讲英语的人中,我们还没有人能像波德莱尔翻译艾伦兰波的诗,或奈尔瓦尔翻译《浮士德》,或莫莱尔和拉尔波翻译《尤利西斯》那样翻译兰波的诗。
应该阐明,这本小小的研究是于10年前写成的,是要翻译《地狱里的一季》而未能如愿的结果。我仍然耿耿于怀,要用最近似于兰波本人的“黑鬼”语写成这本小书。《真正的布鲁斯》的作者们或像巴克莱伯爵这样的人①,都比崇拜和模仿兰波的人更接近于兰波,尽管他们本人也许还未意识到这一点。
人们刚刚认识到兰波对语言的(不仅仅是对诗歌的)贡献。我感到读者似乎比作家更深刻地理解到这一点,至少在我们的国家是如此。法国的所有现代诗人几乎都受过他的影响,你的确可以说当代法国诗歌完全归功于兰波。迄今为止,无论在勇气还是在技巧发明方面,还没有人能超过他。在活着的诗人中,只有圣约翰帕斯的诗能使我感到接近兰波诗中的那种快感和兴奋。(颇为奇怪的是,大瑟尔的休契斯霍尔姆却把他的《风》译了过来)
这里重印的正文有两部分原发表于《新方向》的第9卷和第11卷。此后,曾以法文和德文在瑞士发表,这是与兰波的天才瓜葛最少的一个国家。这次重印我颠倒了这两部分的顺序。也许我应该告诉读者,我原打算再写两部分,但打消了那个念头。
我由衷地感到美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了解这位传奇人物。 (对在100年前的同年1月份自杀的另一位非凡的法国诗人也同样如此,他就是杰拉尔德奈尔瓦尔)诗人的生存从来也未像现在这样受到威胁。美国诗人的确处于完全灭绝的危险之中。
听到狄兰托马斯英年早逝的消息后,肯尼思莱克斯罗思匆忙中写出了《你将不杀戮》的悼文。此文写于十分激动的时刻,并未有发表的打算,却也迅速流传开来,被译成多种文字。如果对我们的社会为诗人所保留的命运尚存疑难的话,那就读一读写给曾写出《作为年轻的狗的艺术家肖像》的威尔士诗人的这篇悼文吧。
……
编辑推荐 “这种谋杀的勾当很快就会结束。诗人的声音一旦被窒息,历史便失去意义,世界末日便会像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黎明降临在人的意识上”这段文字选自著名作家亨利米勒的代表作《谋杀者的时代》,不论是喜爱还是憎恨,它都能引发读者的极端情绪,让人欲罢不能。
目录
总译序
谋杀者的时代
前言
类似、近似、相似和反响
天使何时才能不像天使?
尾声
……
文摘 书摘
兰波的模仿者和背道者所没有看到的是,他在提倡实现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他并非努力创建一个新的艺术学派,以便给软弱无力的语言编造者消遣解闷——他是在指出艺术和生活的统一,弥合那道鸿沟,治愈那块致命之伤。神性的博爱,他说,就是知识的钥匙。在《地狱里的一季》的一开始,他写道:“……另一天,我感到即将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于是想到再去寻找通往昔日盛宴的钥匙,我或许能在那里找回我的胃口。博爱就是那把钥匙。”然后他又说:“这个灵感证明我一直在做梦!”这当然是地狱之梦,车那个对他来说深不可测的沉睡之中。在沉睡期间,曾经“创造了一切节日、一切胜利、一切戏剧”的人必须要埋葬一切想像力。自称为博学之士和天使之人,摆脱一切羁绊、一切权利之人,现在将被带回到大地上,不得不接受和拥抱严酷的现实。零民,这是他们想让他从事的职业。回到乡村去,他已经身无分文……那么在那些膨胀的睡梦中他曾饕餮过多少谎言?(“最终我将由于自食谎言而请求原谅。”)但是,他将请求谁的原谅呢?当然不是那些折磨他的人,不是他所抛弃的那个时代,不是想要利用他的那个老山羊一样的母亲。那么,谁呢?我们说,是他的同事,将继往开来、继续战斗下去的那些人。他不是向我们,甚至不是向上帝表示歉意,而是向未来的人们,当我们全都走进辉煌的城市时那些张开臂膀欢迎他的人们。这是“属于一个遥远的种族”的人,他忠实于他们,视其为他的真正的祖先。他与他们之间只隔着时间而非血脉,这些人知道怎样在受折磨的时候放声歌唱。他们属于精神领域,他们与他的关联不是历史上的——在法兰西的全部历史中你找不到一个这样的先例——而是精神上的。他生于真空之中,他跨越这个真空与他们沟通。我们只能听到那些震颤。我们为这种奇怪语言的声音惊诧不已。我们对保持这种非人类虚构的那种快乐和确信一无所知。
他影响了、改变了、束缚了多少迥异的精神呀!从瓦雷里、克劳岱尔、安德烈布勒东等在气质、形式和内容等方面均大相径庭的人那里他获得了多少殊荣呀!他与他们有何共同之处呢?甚至不能考虑他的天才,因为在19岁时,他就为了神秘的目的而付出了天才。每一种出世的举动都只能有一个目的:到达另一个层次(对于兰波是下降到另一个层次)。只有当歌手停止唱歌之时他才能实现他的歌,而如果那是一支反抗之歌呢?如果是那样,那就意味着暴力和灾难,而灾难,如阿米埃尔所说,能导致均势的恢复。生于平衡的标志下的兰波则以钢索杂技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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