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页码:252 页
出版日期:2010年01月
ISBN:9787508618364
条形码:9787508618364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五常学经济(神州增订版)》细说了张五常在海外的经济学道路上坎坷的求学过程。无论在加州大学还是芝加哥大学,张五常屡遇名师,包括“产权理论之父” 阿尔钦,第一位启蒙老师赫舒拉发以及诺贝尔奖得主科斯等知名经济学家,从他们身上,张五常学到了很多做学问的严谨态度和奇思妙想,并在求学道路上大有所成。《五常学经济(神州增订版)》还细致解说了张五常轰动一时的博士论文《佃农理论》诞生的前因后果,在创作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恩师们对他的谆谆教诲。
作者简介 张五常,一个书法家创立了合约理论,从而促成新制度经济学的发展。一个摄影家重视基础,仰慕前人,但不守常规,对光与物的看法皆与众不同。一个散文家影响了神州大地对产权及交易费用的认识,也开辟了整个中国经济学散文的新天地。
高佬常当年以钓技雄霸西湾河海域,曾经两次被逐出校门,是容国冈的乒乓球师傅,舒巷城的背诵诗词对手,杨官磷的手下败将。
史提芬是阿尔钦及赫舒拉发的入室弟子,科斯学说的御用阐师,弗里德曼主持其婚礼的人。科斯拿诺贝尔奖前夕,他在瑞典代表科斯的讲话讲得一塌糊涂。但作为哈伯格荣誉周年讲座系列的首位讲者,却义讲得似模似样。
张教授住经济学上的兴趣只限于解释世事。他少用数学,喜欢赤手空拳,凭自己改进了的基础价格理论,纵横天下。
本书细说作者的求学历程,解释他选走的路,也澄清了这条路要怎样走才对。
编辑推荐 《五常学经济(神州增订版)》:可能是广西那沙培养出来的个性。我喜欢来去自如,独自思考,老师说的我不喜欢听就魂游四方。同学上课,我自己会跑到佛山的田园呆坐到夕阳西下。华英的日子吃不饱,衣服残破,无钱理发,提到张五常老师与同学无不摇头叹息。小六一年升中一,中一一年降小六,还是每试必败,记过频频,不可能有再黑的日子了。
就是在华英的最后一年中,小六的吕老师给我指出—线生机。一天他带我到校园静寂之处,坐下来,说:“我不管你的行为,不知怎样管才对,因为我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学生。你脯中想的脱离了同学,也脱离了老师,层面不同,有谁可以教你呢?我教不来,只希望你不要管他人怎样说,好自为之,将来在学问上你会走得很远,远过所有我认识的人。”
——五常
做学生时读过密尔(J.s.Mill)的自传,写他的求学过程,对我有深远的影响。也曾经读过J.Watson写他和F.Crick发现DNA双螺旋结构的过程故事,频呼精彩,认为是一本非读不可的书。我这本《五常学经济》无意仿效,但今天回顾觉得性质与上述的前辈之作类同。
可能因为“现身说法”有较大的感染力,作者自述的求学或追求真理的文字以发挥很大的教育作用。前辈无疑可以,作为后辈我也有机会吧。
——张五常
目录
神州增订版序
第一章 :求学奇遇记
(发表于二○○五年六月十六日至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
第二章 :老师的启发——艾智仁
(发表于一九九○年四月六日至一九九○年五月十一日)
第三章 :老师的启发——赫舒拉发
(发表于一九九○年六月十五日至一九九○年七月六日)
第四章 :老师布鲁纳
(发表于一九九一年三月一日)
第五章 :《佃农理论》的前因后果
(发表于二○○○年四月十三日至二○○○年六月十五日)
第六章 :七十自述:
我是怎样研究经济的?
(发表于二○○五年十二月一日至二○○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第七章 :经济学要怎样学才对
(发表于二○○六年十一月二日至二○○六年十一月三十日)
附录:米尔顿佛利民
他是还会站在那里的——悼佛利民
(发表于二○○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佛利民的学术贡献
(发表于二○○六年十二月七日)
……
序言 几个月前,在人杰地灵的杭州与一些才俊聊天,一位来自浙江大学的邀请我到那里讲话。正要推却,想到一件事,立刻答应,建议讲题:“经济学要怎样学才对”。这“变卦”起于科斯的要求。九十五岁的科斯认为西方的经济学发展入了歧途,两次要求我在神州推广他和我喜欢的经济学,鼓吹经济学回复到亚当?斯密的传统去。
我也不年轻。此序发表那天七十一岁了,不可能再有什么大作为。然而,同学一般知道我是谁,就是把愤青算进去,天时地利看来不怎么样,人和却占了先机。希望一丝,动起笔来龙精虎猛,潇洒利落,思路纵横(一笑)。
浙江大学讲话后,朋友相约到中原走走,我破例地毛遂自荐,提议那里的大学邀请我讲话。于是在西安交通大学与郑州大学以同一题目讲了。没有准备,三次的内容略有不同。我跟着综合整理,补充不少,分五期发表,用心地写了一万三千多字。
在写《经济学要怎样学才对》的过程中,想到一件事,愈想愈对。那是我发表过的关于自己求学的文章,有连贯性,加起来,编排得好会有一个很理想的整体。这些年同学们认为我写求学的文字最可读,但他们投诉,说零散地发表,分开来读,不够过瘾。同学说,连贯地读,我的求学经历让他们有“惊涛裂岸”的感受。没有刻意地这样写,但自己的求学历程仿佛坐过山车,不寻常。
文摘 今天一起玩耍的小朋友,明天死掉,一个又一个。这些日子我无法忘记。后来在美求学有成,意识到中国的青年如果有机会,或大或小也会有成。再后来我为这点希望以中文动笔了。
中正附小几个月转读桂林真光小学,一个人去寄宿。几位姊姊当时在桂林医学院,原则上可以照顾,但几个月后的桂林大疏散,各散东西,委托一位朋友带我到柳州会合母亲,朋友没有出现。我是见到校中空无一人,才独自走到火车站,爬上车顶。是最后一班车,停柳州时只落三几个乘客。柳州摆空城计,找到沙街住址,母亲与哥哥妹妹仍在,恍若隔世。是一九四三年的夏天,我七岁半。
从柳州继续逃是坐船的。一程一程地换船走,妈妈每程议价,有其他乘客分担费用。这些船程往往有多个苦力在岸上用绳索拖船行,有监管的拿着鞭子。妈妈说苦力是散工,组合分账,而监管的也分账。二十三年后研究佃农分成,思往事,我分不开谁是雇主,谁是被雇。一九七。年,多伦多大学的J.McManus到西雅图找我,研讨他正在动笔的公司理论,我提出广西的拖船例子,说挥鞭而下的监管者可以看为是苦力联手聘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