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信息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页码:621 页
出版日期:1996年09月
ISBN:7100009200
条形码:9787100009201
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内容简介 全书可平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包十一章(第二章——第十二章),主要论述科学的解释、理论、假说、定律和模型;第二部分也包括十一章(第十三——第二十三章),阐述人工模型语言以及地理学中描述和解释模型的运用。第一章扼要叙述了地理哲学和方法论的关系,可作异言读;最后一章则是全书的总结。如果说,第三编是第一部分的核心,以前两编不过是它的铺垫,人们的向导;那么,最后的第六编可以说是后一部分的主脊,也是全书的压阵之作。
媒体推荐 序言
让我从解释这本论述地理学中的解释的书是如何产生的作为开头。往往有这种情形,为写作一本书而私下辩护和把它出版而公开辩护,多少有点不同。我写作这本书主要是教育自己。我想把它出版,因为我的确感到有许多地理学家,无论是年轻的和老的,与我开始写作以前处于相似的无知状态。 假如他们读了这本书,能于我从写作中所获得的理解和洞察有所得的话,即便是一小部分,他们亦将获益。让我解释一下在我落笔以前,我所存在的自己的无知的性质。
以华盛顿大学为革新中心的所谓“计量革命”缓慢地渗透进地理社团中去,在六十年代早期,在一批先锋人士中,以计算相关系数、进行“t”试验等等为时髦。不愿落在后面,我自然而然地沉溺于这个风尚之中,但我只落得积满了一抽斗未发表的和不可能发表的论文,我感到狼狈。我必须向几位有识见(也许他们有偏见)的编辑致谢,他们拒绝发表这些论文,无疑是保护我的学术声誉不致受未成熟的损害!我更感狼狈的是,发现我常常不能阐明自己分析的结果。最初我归咎于我没有统率统计学和数学的才能(从学校和大学中一种强烈的“文科”背景所产生的可悲状态)。缺乏一种适当训练,无疑说明了我著作中的许多技术的缺点(最显著的印刷出来的例子是一个回归方程计算完全错误——我不懂得倘若X被回归到r,得出的结果不同于从r回归到X)。但我愈钻研我的技术(它看来永无止境),使我愈感到包含着更多的重要事物。所以我决定以某些时间致力于计量革命和它的含意的系统研究。我有幸得到允许在布里斯托尔大学向大学生讲授地理学方法论的课程,我并愿意感谢连续几班的大学生在五、六年中间忍耐地听我暗中瞎摸,试图理出比较复杂的概念问题和方法论问题。我必须同样感谢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个毕业生研究班,在1965—6年学期宽恕了我。从这一研究中产生了一个中心的对我说来是至关紧要的结论。计量革命含有一种哲学革命的意思。如果我不调整我的哲学的话,则计量化的方法将真正地把我引进死胡同。我没有掌握新的方法论的失败,完全是试图将新酒注入旧瓶的结果。我强迫将我的哲学态度转向一种不相容的方法沦。我必须决定究竟是放弃我的哲学态度(从我在剑桥6年只能称之为“传统的”地理学的灌输中所稳步累积起来的),还是放弃计量化。我极为仔细地考虑了这个问题,并惊奇地发觉当冒险走上计量化道路上的时候,我能够保留我所看重的大部分哲学见地。那些我必须放弃的我的地理哲学各方面,站在其他立场上,我就能轻而易举地摆脱。那种事物确实是独特的或是人类行为是不能量测的等等假定(常常是隐蔽的和含糊的): 当受到严格的思考之后,就转变成抑制并毫无意义。我也发觉我常常错误地阐述许多假定,它们必定奠定于统计方法之上,一旦去掉了错误阐述,则我的地理哲学和新的方法论之间的冲突也就烟消云散,当我设法把传统的地理学思想的积极方面和计量化所蕴含的哲学汇合在一起时,我惊奇地观察到地理学的全部哲学变得多么生气勃勃和至关重要。
它开辟了一个全新的思想世界,在其中我们可以理论地和分析地思考而所畏惧,在其中我们可以同样的语句谈论个体和群体,在其中我们从同样的角度来概括类型和详论各种区位。关于传统地理学的目的和任务(的确它们要受到嘉奖和鼓励),在我看来似乎没有错,但是作为一个学术事业,它要想办法处理,否则就有这样许多清规戒律为自己划地为牢,以致无法实现为自己设置的目的和任务。特别是,就总的说来,地理学家们不善于利用科学方法的神奇力量。这就是科学方法的哲学,它蕴含在计量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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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者在数年教学经验的基础上,先后发表了了八篇论述地理学方法论和理论问题的论文,由轮廓性的概念上升到完整的理论体系,终于完成了这本著作。本书是第一本关于新地理学哲学的重要著作,至今对西方地理学界的影响仍然很明显。
目录
序 言
第一编 哲学、方法论与解释
第一章 地理学的哲学和方法论
第二章 解释的意义
Ⅰ.解释的意义
A.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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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书摘
对本书来说,哲学家和方法论者活动的区别是绝对重要的。总之,本书着重的是方法论,而不是哲学。所以,基本内容是完善准则,使它和地理学中的解释一起发展,并分析各种不同的方法,以此来保证健全和前后一贯的解释。自然,强调方法论一半是出于个人偏好,但一半也是一种反作用,反对在地理论文中流行讨论哲学问题而对方法论问很少一顾,或者最好的情况也是将哲学和方法论混杂起来,以致很难辨别孰为何者。我的感觉,涉及到地理学思想基础的文献有百分之八十左右是理论性的,并且在风格上是哲学的。自然,这点本身没有错。但从许多例子看来,好像思考的能力总为特殊的方法论观点所约束,这些观点经过分析,证明是不必要的,或者简直就不健全。毫无疑问,现在方法论和哲学互相作用。它们彼此不能分离。但总的说来,我们误解了相互作用的性质,因为我们没有理解它们之间的差别。
地理学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易说清楚。地理学家们常常形成大相径庭的归属。有些人认为他们自己身处自然科学传统之中,有些人将他们更多地包括于社会科学之中,而其他一些人则和人文学科特是其中的历史学联系起来。在这方面,不同国家发展着相当不同的传统。法国有与历史学保持密切联系的传统,英国则与地质学保持联系,等等。在众多的各国地理学派之内,又有着重大的区别。所以,在美国地理学中,伯克利学派在卡尔苏尔(1963)的熏沐之下,留意于人类学;计量学者留意于行为科学或数学,而地貌学家在他们寻求解释的过程之中,很自然地以地质学和物理学为支持。有时,地理学家似乎反对任何归属,而完全在他们自己的学科范围内寻求安身。在其他一些时候,他们采取一种异乎寻常广泛的观点,甚至认为他们自己是在空间名义之下所有系统知识的综合者。
我通过为解释建立一种简单结构着手,在这种结构中把初始条件和覆盖定律放在一起,能以演绎来解释事件。在操纵这种结构时的主要困难是,我们需要一些适当的法则(我们可能宁愿避开法则这个术语,而谈论普遍化、原理、法则式陈述等等,但为说明起见,我们将从现在起把这些陈述都称为法则)。然后就产生了关于我们怎样才能发现和控制法则陈述的使用这个问题。一般同意法则是在经验上合~理。的o,相互之问是一致的。有人还希望法则是有力的(非常普遍的),因为如果我们掌握更带普遍性的陈述,解释就将是一种胜任得多的过程。一般同意我们通过构筑理论并使之合法化来探讨这个问题。理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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