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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年纪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最新作品)

发布时间: 2012-09-01 13:05:38 作者: whn

凶年纪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最新作品)     

内容简介

  《凶年纪事》是当代最伟大的作家和最深刻的思想家的小说作品。

  《凶年纪事》表达了无数人们在社会民主进程中经历的深刻忧思。

  一位声名卓著的老作家应出版社约请撰写一本书名为《危言》的言论著作。这是一个可用来表达社会关怀的机会。他写了一系列短论:论马基雅维里、论无政府主义、论基地组织、论自杀性袭击,等等。在文章里,他发出这样的质问:什么是国家的起源,什么是公民和国家之间关系的本质?现代民主国家的公民如何应对国家意志,为什么会把道德考量和公民自由撇在一边去进行一场包含虐囚内容的反恐战争?他困惑于西方人在美英发动的中东战争中共谋关系,并为此而感到自峰也沾有某种难以言述的耻辱。

  在社区洗衣房里,他遇见一位迷人的年轻女子安雅。当时她恰好于赋闲状态,于是他给了她一份替他的书稿打字的工作。安雅对政治毫无兴趣,这份工作只是给她提供了某种消遣。她倒坦率地向作家表明:他对自己产生的绮念并不让她觉得讨厌。

  安雅的男友艾伦是一个投资顾问,他明白这个世界是以严苛无情的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方式在运作的,对于替自己装点门面的漂亮女友在楼下的老古董那儿浪费时间,他颇为反感。然而作家的某些个人事务却惹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开始构想一个阴谋……

  媒体评论

  三股叙述流人头而行,每一页都呈现层层相叠的模样,读者对此须立即作出阅读方式的决定:或是顺着一股叙述流一路读到底;或是一页一页来,从上到下把三股叙述流一层一层读下去。我本人更倾向于第二种方式,这样的小说文本就像是《星际迷航》里史波克先生玩的“三维棋”。虽说读起来时而有些磕磕绊绊,但这种方式的运用,证明了库切超凡的文学天赋。从复调(counterpoint)的意义来看,他的天赋不亚于他最倾慕的音乐大师:巴赫。

  ——美国《村之声》

  库切在向读者传达自己的绝对诚意的同时,也谨慎地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向他用于表达潜在语境的某种技巧。也许他这是在自己身后放下了一把梯子,但毫无疑问你可以相信,书中的C先生在谈论已故的托尔斯泰时,库切本人也确实真诚地挣扎于那个真正直面自己灵魂的问题:“该怎么活”。

  ——英国《卫报》

  这部作品表明了库切作为一个小说家的高超技能——他的新小说,其中有一半显然属于学院派的玄思奇谈,但同时又是活生生的、引入瞩目的人物叙述。库切的天赋在于他能从显而易见的枯燥的理论游戏中发现人物。

  ——英国《金融时报》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第一编 危言

  01 论国家起源

  每一种关于国家起源的解释都以“我们”为前提——不是我们这些读者,而是某种属性宽泛的我们,以至于它无所不包——本身即本质。但事实上,我们所知道的这个“我们”——我们自身以及我们身边的人们——乃生而即属于国家;而我们的祖先更是早在远古就落生在邦畿之内,这事情我们已无法追溯。在我们之前,国家早已有之。

  (我们能追溯多远?以非洲人的思维来看,其共识是上溯七代之后我们就无法分疏历史还是神话了。)

  如果说(姑且不论我们的理性依据),我们接受了我们——或是我们的祖先——创造了国家这个前提,那么我们也必须接受由此而来的附加条件,即我们,或是我们的祖先可能以其他某种形式创造了国家,如果我们确曾有过选择;也许,如果我们这个集体足够强大,尚可改变这一选择。但事实上,就算是集体,既然“置于”国家之下,“从属于”国家,人们将发现要改变其形态真的很难;他们——或者说我们——肯定是无力废止它的。

  以我们的力量要改变国家的形态或是废止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相对国家而言,我们确实势单力薄。在托马斯霍布斯…笔下关于国家的神秘定义中,我们与生俱来的无能为力乃出于某种自愿:为了规避无休止的两败俱伤的战争暴力(族群间冤冤相报,仇杀不断),作为个体的我们,便各自臣服于国家行使人身支配的权力(权力即威权,威权即权力),从而进入法律(监护)范畴。那些选择宁愿留在契约之外的人便不受法律保护。

  法律保护安分守法的公民。其保护程度甚至延及那些虽然并不抵拒法律,却对其同胞诉诸武力的公民:法律对违法者的惩处乃其罪有应得。甚至敌方的士兵,即便他代表的是敌对国家,一旦被俘也不应该被处死。但是,法律不能保护置身于法律之外者,一个拿起武器对抗自己国家的人,照实说来,国家还是把他定义为自己的臣民。

  书摘与插图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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