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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就好了:一封旅途写就的情书(蔻

发布时间: 2012-11-01 14:03:49 作者: 田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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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就好了:一封旅途写就的情书》是一个由“故事收集者”写出的,和任何旅行书都不一样的旅行书。当别人还在呐喊着“寻找梦想”的时候,她已经默不作声地实践着它。在别人满篇“寻找自我”的时候,她已经把目光和心智投往别人。她有超乎寻常的融入陌生的天赋,让每个陌生人和陌生的城市都对她诉说自己的故事,坦诚自己的秘密。她在旅途中遇到真实版的里昂和马蒂达,遇到年老色衰的卡门,遇到怀念初恋的老人,遇到在垃圾堆里仰望星空的拾荒者。她路过拿破仑甜点一样的里斯本,钻入妖异莫名的辛特拉井底,在古巴驱车开往世界尽头,在曾经鲜血流淌的马萨达阅读犹太人悲歌……
这是一本剥掉你内心硬壳的书。她时刻保持着与寻常生活的距离,用别人的故事丰富自己的记忆,用别人的城市滋养自己的心灵。作为一个冷静而易感的猎人,她用文字和感官捕捉异邦生活里稍纵即逝的灵光和曼妙时刻,只是为了把它们带回来与最亲爱的人共享。
这是一本微笑着擦去泪水的书。她替所有因为各种羁绊而无法出行的人出行,记住他们的渴望和想象,用自己的行走去遭遇它们,然后带回来一箩筐一箩筐的故事。即便她是最优秀的行者,这依然是一段段有牵挂的行走。
我们坚信,无论是你旅行,或者从不出门;无论你是粗犷不谙情事的男人,还是敏感文艺的少女,只要你开始读第一个故事,心神都会被这击中心灵要害的文字和故事抓得死死,直到读完它。

作者简介

蔻蔻梁,本名梁春雪,原南方都市报城市杂志中心首席编辑,美食旅游作家,足迹遍布50个国家,300多个城市,雅虎“环球80天”出征队员之一。出版作品:2012年10月《如果你在就好了》,2011年12月《辞职,去旅行!》,2008年《吃遍深圳》,2007年《我爱小馆子》。

目录

自序
A 那些人
何处是我朋友的家
他在那里,真实的巴黎右岸
薄荷岛上查无此人
那个年幼的开罗漫游者
很糊涂的垃圾佬很快乐地活着
与谁共享满屋琐碎回忆
他笑容灿烂,老泪纵横 051
不穿鞋的大卫决定娶她 058
内森,你怎么知道的? 066
B 那些城
西班牙
马德里同一道阳光下,她在结婚,他在流浪 078
塞戈维亚(segovia) 088
最后,我还是没吃上那只烤乳猪 088
格拉纳达,为了谁把心撕碎了歌唱 100
墨西哥
被龙舌兰的花刺杀于蓝房子前 114
星期天,追着绿咬鹃的灿烂尾羽去赶集 126
看蝴蝶飞过沧海 134
古巴
哈瓦那的salsa和眼泪 146
特立尼达的一日 154
那一天,我在世界的尽头给你写信 164
葡萄牙
Hi里斯本,我有点认识你了 172
爱丽丝漫游,依草附木尽是精灵 179
菲律宾
寻找宿雾的另外一张脸 188
意大利
一小片天掉到地上……然后呢? 198
埃及
在垃圾堆里尤能仰望星空 208
以色列
马萨达永不再陷落 220
比利时
布鲁日,我的冥想盆 230

序言

自序 每当我们说再见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进行一场孤身一人的旅行。从不知所措,到后来慢慢地被迫习惯,慢慢地学会接受,直到最后懂得喜爱。
还记得那个冬天的凌晨————那是一次真正意义上开始严肃的,一个人的旅行。我一个人在从西班牙开往葡萄牙的火车上醒过来,车厢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一大家子的黑人,他们像非洲平原的象群那样,大大小小地簇拥在一起,和他们比起来,我是稀树草原上的一棵树。于是我竟然开始絮絮叨叨地跟自己说起话来。上一次有记忆这样自己对自己说话,是四五岁的时候,父母不在身边,没有兄弟姐妹,不善和其它孩子交往,我手上有三四块碎马塞克,一个小空瓶子,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只有2个轱辘的小汽车,我给它们都起了名字,对它们说了一下午的话,大意是交待它们各自的身份是什么,谁该听谁的话,游戏规则又是什么。
就这么对自己说了好久的话之后,窗外掠过一片沼泽地,水面有水草稀疏的倒影,某些水草丛中开了零落的紫花。一个巨大的朝阳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如巨鲸浮出水面。我兴奋地呼啦一声转过身,突然醒觉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能轻叹一声靠在谁的肩头,也不能兴奋地和同伴一起傻笑着用屁股在椅子上蹦,怪腔怪调地说“看啊看啊,米丽米丽!”,甚至连客气地相视一笑说:what a morning的“暂时同伴”都没有。
于是我转过去,用鼻子贴在车窗玻璃上使劲背诵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嗯,得把所有的这些都记住,回去才好跟你说啊。后来我又开始背诵其它一些有趣的事情,无奈的事情,悲伤的事情,滑稽的事情,为什么一个人旅行会遇到那么多需要背诵的事情呢,如果我不把它们都原原本本地背诵出来,回来以后,又怎么能告诉你,我都看到了什么,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然而后来啊,就来不及了。新鲜的记忆把开始的记忆霸道地挤掉,好多事情都和我失散了。还记得发生过什么,而那些“什么”,都像一团半固体的大雾一样,变得只有抽象的感触,而没了具体的细节。
语言找不到它们,词汇找不到它们,字眼找不到它们。它们是长长短短的叹息,除了我,谁都找不到它们。
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那么急于和你分享,然而一个“完整”的,“全部”的分享原来也是不可能的啊。就像偶像剧里老牌的情节那样,哪怕我在海边举起电话想传递海浪,而你听到的,只是无序的杂音。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仅仅让你知道:我想你了。
所以啊,所以,如果你在就好了。
再后来,我开始逐渐懂得一个人旅行的好。
一个人旅行最大的好处,是因为孤独所以被迫张开全身感官,与自己的感觉相伴,所以格外渴求地探索周围的世界。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膨胀得更为巨大,每一个情绪都自带了膨胀系数。这是一个对外界开放的状态,你向所有的陌生人和陌生事奉献出自己,以求获取某些神秘的共振。这是和自己较劲的过程,赢了,就轻盈了。
在一个人旅行的过程中,我每每有某一刻的错觉,觉得自己全部的家当,全部对自己最有意义的物品都已经在行囊里了。既然这样,我似乎可以永远这样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厌倦为止。
唯一牵着我的是那个在门口,在短信里,在电话里对我说再见的你。再见,再见,你说。至此才明白原来“再见”是一个“未完待续”,它意味着我们约好了要再次相见的,既然承诺如此,我如何能一去无回?
写下这最后一个句号之后,我又要开始收拾行囊准备远行。这一次依然是一个人。我在路上依然会有无数个时刻在喃喃自语:这个,他会喜欢;这个,要带她来看;这个,要告诉他,和她,还有它。到底有没有一种方式能把我旅程中的种种原封不动地带回来给你,当我归来开始诉说的时候,你到底能感受其中的多少。这依然是个难题,正因为有了这样的难题,才有了这本书。这些都是我一个人走过的路途,我说天昏地暗,说小狗咬了老头的腿,说历史掉进了大排档,说一片冰心其实在尿壶,我已经不怕了,路上那些妙人趣事总让人感慨世界美如斯。然而即便我已经不怕了,也始终心头有遗憾:
每一个爱我的,我爱的人,如果你在就好了。
再见啊。
蔻蔻梁
2012年9月23日

文摘

他在那里,真实的巴黎右岸
深夜从Jordain地铁站钻出来就掉在了巴黎右岸某个路口。向路人问路,一个巴黎老男人用最肯定的语气说:“这是巴黎最好的街区,忘掉巴黎铁塔,忘掉罗浮宫,忘掉凯旋门,你想认识巴黎吗?这里才是巴黎。”
摸上李德家,这个被他在电话里夸奖过100次的新家是巴黎右岸的一个老公寓。这个老公寓的形状像个哑铃,两个房间在两头,一个用于做卧室,另外一个就是起居室。哑铃中间的横杆是走廊,厨房和厕所就在走廊上。厕所很小,小得高于175的人可能必须开着门如厕,否则弯着的膝盖会顶到门。
早晨起来,站在阳台上张望。公寓所在的道路走到尽头就是BELLEVILLE公园。这里是七丘之城巴黎的其中一丘,从这个高度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巴黎铁塔毫无意外地出现在天际线上,当它作为一个背景出现的时候,要比站在它脚下真实观望它要显得更有浪漫气息。有阳光的时候,街角的面包房的香气会飘出来,飘在春天刚开的黄水仙和铃兰上。
李德是著名摄影师马克吕布之子,从小看着布列松,寇德卡这些摄影大师在客厅出没。他客厅里有两个小小的书柜,里面堆满了摄影画册,每一个名字都是摄影史上响当当的名字,翻开每一个扉页都有亲笔签名。然而这个世家子弟却没有子承父业,学了建筑。
“要不要趁我爸妈不在去他们的公寓玩。他们家才大,才好玩呢,就在公园旁边。”
“你的意思是让我偷偷溜进马克吕布家里?”我艰难地咽下手里最后一口白葡萄酒,“不太好吧。”
“其实不要紧,我经常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玩一会儿。”他说,“不过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们就玩别的去。”
他最近陷入两场恋爱,其一是与他的新工作,其二是与他的女朋友。他说他爱他的设计师工作,恨不得睡在工作室里,只要一画图就让他觉得浑身带劲儿。但是,因为后者,他开始学会不那么迷恋他的工作而跟女朋友逛街,学着不听黑人饶舌而听交响乐,学着放弃当DJ的梦想,好好当一个建筑师。他女朋友是个个子小小的日本女人,看起来甜蜜又小巧,在李德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背后是一只能掐住一切的大手。
李德曾经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DJ,所以他的公寓里有两大架子的黑胶碟。只是现在它们都蒙着薄薄的现实主义的灰尘。我拿出其中一张来,擦掉那面上的灰放进碟机里,节奏响起来的时候李德的身体也开始快乐地摇晃,双手在空气里搓着一张看不见的黑胶碟:“我还是有可能做一个很好的DJ的对不对?”他说,看了一眼旁边依然笑眯眯的女朋友,然后拉起女朋友的手说:“但是我现在更喜欢听交响乐就是了。”
复活节的夜晚李德亲自下厨。他买了意粉,胡萝卜,蘑菇,芝士,罗勒,迷迭香,牛肉。“我要给你们做一个复活节大餐!”他说。他的厨房小得只能放得下一个成年人,其它人只能站在厨房门口陪他聊天。他不厌其烦地把各种材料细细地切碎切丝,偶尔拿起旁边的香槟喝一口。他动用了至少4口大小不一的锅,在灶台上乒乓作响,交替着出现在炉火上。这是一个程序极其复杂繁琐的过程。最后,这个看起来放了一万种材料的意粉最后却有点“大音希声”的意味——除了意粉本身,切进去的一切,连同形体和味道都神奇地消失了。我们端坐在桌子前,铺好餐巾,倒好香槟。他隆重地给每个人面前的白色瓷盘上舀了一大堆意粉,然后坐下,心满意足地对大家说:“bon apetit!”。
我们一边吃着这个耗时耗力又简约的“大餐“,一面听他向我介绍法国菜里的高级料理,平静地说自己“从来没有进过任何一个的门。它们很贵……基本上,只有我父亲掏钱的时候我才进过那些餐厅的门。”他拿着少少的工资,和大部分巴黎人一样,在小小的餐馆吃饭,即便如此依然惭愧自己吃掉了工资的大半,说起来,很是不像一个名门之后的气派。
李德带我们去一个跳蚤市场。这是巴黎数不清的跳蚤市场之一。也是在他嘴里数个“very very good”的地方之一。他年轻的眼睛里总是对世界流露着最大的善意,很多事情都能被他真诚地称赞。当然,有时候当我真正面对它们的时候,很是需要一些挖掘力,才能明白那些埋藏在“very very”深处的“good”是什么。
市场巨大,充斥着游客都不会感兴趣的廉价日用品,一如广州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来自亚洲的廉价T恤和塑料器皿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有些价格甚至比国内都便宜。间或有几个旧货铺可以稍微翻弄一下,也与后来在意大利广场看到的二手市场之精彩不可相提并论。但是结果跟任何一次一样,当他用透明的蓝灰色眼睛盯着我们,热切地问:“喜欢吗?”诚恳眼神让我不得不表示:嗯,我很喜欢这里。
街区那边有个教堂,李德也说它very very good。跟随他的指示我找到了它,莫说在巴黎,在欧洲的任何一个城市,它都显得那么平淡无奇。它混迹在一堆的家长里短里:左边是邮局,右边是面包房,前面是卖红酒的小店,后面是水果档。它门前的自行车,汽车,横七竖八停成一堆。我绕着它转了一圈,在它面前的小超市里买了两个鱼罐头,在隔壁面包店买了一根法棍面包,然后往回走。
街区有几个小小的街坊酒吧,有现场乐队。组成乐队的看起来都像些邻居大叔大婶,摇滚阿叔看起来像是在家很受老婆的气出来找满足感,而民谣阿姨看起来则似乎在抓着自己早就不见了踪影的青春。捧场的也多是街坊,晚上7点开始欢乐时光,人人都在街边喝上一杯。
路边的咖啡座里,一对年轻的父母推着他们的婴儿车,父亲在看一本诗集,母亲在看着树梢上巴黎的第一缕春光露出微笑。走在下班路上的路人互相微笑致意,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李德嘴里说的“very very good”,以及刚来的时候那个陌生男人所告诉我的:这里才是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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