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每天都带给我永无止境的好奇。
他,每天让我有不止一次傻笑或大笑的机会。
他,每天都让我至少有一个最甜蜜的亲吻,一个最温馨的拥抱。
他,每天都会让我在被窝里听到窃窃地嘻笑,让我感受到最纯真的咯咯吱吱的笑。
他,每天让我相信童话世界里的真实性,让我相信黑猫警长的枪能biào死一切坏人和不听话的东西。
(
他对老师的崇拜
从他入幼儿园的第一天开始,“老师”这一概念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地树立了起来。在这以后的日子里,他会时不时的把“我们老师”、“
“你在敲铃,丁、丁、丁,
我在打鼓,咚、咚、咚,
音乐室(shí)里快乐多。”
……
床上,光着身子的他拿着一本书模样十足的边点头边读——其实他“目不识丁”,似乎在向我证实他的学识。
“音乐室(shì)里快乐多。”我打断了他,并故意把“室”字重重地读了一遍,重复给他听。
“不是!”他有点儿恶狠狠地说,“音乐室(shí)里快乐多。”
“是‘shì’!”我进一步给他更正道。
“不是!我们老师说了。”他站了起来,声音比刚才至少提高了一个八度。
“你们老师说错了。”我起身斜斜了身子,刚想张嘴接着说,“没有”二字已经如离弦之箭从他口中飞出。此时的他,眉头紧锁,那双带着稚气的、被长而卷曲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被怒气所渲染——而我就是那怒气的导火线。
他把书甩到了床下,一拽被子钻进了被窝并侧过去了身子。
“不是吧!乖乖,真的生气了?”我边推他边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那个字以前读‘shí’,现在读‘shì’——教室(shì)。”而他,默不支声——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再提“老师”二字。真的没有想到老师在他心目中竟是如此的重要,而我压根儿也没有想过破坏老师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我不结婚
和他说到“结婚”这个话题是从我给他读的一篇童话故事引开的。
某天晚上,他舒适地躺在被窝里。我斜靠在床头上给他读《枞树》的一篇童话。当我读到:老鼠安慰它:“你能当一回圣诞树,也不枉活一生了。人总有老的时候嘛!”枞树不高兴地说:“我还很年经呀!自己硬要充大,结果落到这种地步真冤枉!”时,他打断了我的话,问:圣诞树放不放炮?“圣诞树不放炮!”看着他的眼,我轻轻地答道,“圣诞树是圣诞节最耀眼的标志,圣诞节是西方国家最受人重视的节日,它就和中国的春节一样,受到人们的重视。但并不是所有的节日都像我们的春节一样,会用烟花爆竹这种形式来庆祝,特别是爆竹。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传统,是有民族性的。在我们这里,谁家要出嫁女儿,或娶儿媳,或店铺开业之类的喜事,都要放点儿鞭炮,一来避邪,二来顺利。”他看着我,似乎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地说,“结婚放炮。”“对呀!你结不结婚?”我看着他问。“我才不结婚呢!”他眨巴着眼。“为什么?”他不语,眼里充满着懵懂。或许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真地很深奥,理解起来有点儿“难于上青天”。
他的女孩缘
他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拥有了他,我似乎拥有了整个世界的1/2。
——潘建堂
“他讨周围人的喜欢,熟悉的,陌生的,尤其是女孩。”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他活泼、好动、好说、好笑,内心极美,对所有的人都是如此;他头发卷曲,睫毛细长而又向上翻翘,五官搭配地秀气而协调,一颗黑痣巧妙地嵌在(右)眉中,犹如一个精美的发卡恰如其分般地戴在少女的秀发上。或许这就是众多人——尤其是女生向他投来羡慕眼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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