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我遇见了时光机,它是半透明的,还有人穿过它。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吧。
我触摸了时光机上的一个键,顿时,我被吸入了机内。耳边响起了和蔼的声音:“请选择时间,地点。”1931,上海。我几乎想也没想就说出口。心里总有一个念头,想拜见鲁迅。
……
天色阴沉极了,天空中无力地漂浮着几朵黄云。路上的人少得可怜,只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贵人”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过。“这难道是1931年的上海?”我惊诧地沿着一条石板路向前走。忽然,我看见了一所简朴的房子,匾写着“内山书店”。透过窗纸我看见两个人影在晃动,他们用日语说话,而且不时朗声笑着。我快步走进店里。柜台后,只见一个黑瘦的、穿着牙黄长衫的先生,用他犀利有神而又充满宽容慈爱的眼光看着我。他的头发那样短、那样直、那样倔强地立着;他的身子那样瘦,又那样硬朗,精神极了。“啊,鲁迅先生!”我惊诧得轻轻叫了起来。他平淡而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小朋友,你买书吗?”我激动得有些发抖,“是的是的。”我快速回答着。走近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转角,我遇见了时光机,它是半透明的,还有人穿过它。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吧。
我触摸了时光机上的一个键,顿时,我被吸入了机内。耳边响起了和蔼的声音:“请选择时间,地点。”1931,上海。我几乎想也没想就说出口。心里总有一个念头,想拜见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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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极了,天空中无力地漂浮着几朵黄云。路上的人少得可怜,只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贵人”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过。“这难道是1931年的上海?”我惊诧地沿着一条石板路向前走。忽然,我看见了一所简朴的房子,匾写着“内山书店”。透过窗纸我看见两个人影在晃动,他们用日语说话,而且不时朗声笑着。我快步走进店里。柜台后,只见一个黑瘦的、穿着牙黄长衫的先生,用他犀利有神而又充满宽容慈爱的眼光看着我。他的头发那样短、那样直、那样倔强地立着;他的身子那样瘦,又那样硬朗,精神极了。“啊,鲁迅先生!”我惊诧得轻轻叫了起来。他平淡而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小朋友,你买书吗?”我激动得有些发抖,“是的是的。”我快速回答着。走近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全过程告诉他时,他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一脸悲哀,时而满脸兴奋,最后长叹一声道:“民国时期屠杀的是人的肉体,而‘文化大革命’残害的是人的灵魂啊!”我点点头。当我把改革开放后的情况告诉他时,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说到杭州湾跨海大桥,他很有兴致地让我画下来,而当我讲到香港、澳门分别于1997、1999年回归时,鲁迅先生夹烟的手抖着,眼里含着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面对这位伟大的反帝战士,中华民族的灵魂导师,我不禁讲起了美国的霸道主义行径,讲起了改革开放的阻力和困惑。鲁迅先生郑重地说:“你们走的道路是光辉的,要走下去!改革也是一场触及各阶级利益和灵魂的革命,要分辨真正的革命者,相信只要发动广大群众,斩除帝国主义的根源,弘扬中华民族的精神,就能打败帝国主义。改革的路漫长而曲折,要做韧性的战斗,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才是对帝国主义的最好反击!“
室外暮色已浓,而鲁迅先生谈锋正健……这时,外面却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是巡警来了。鲁迅先生忙立起,说:“你快回去!”“你跟我一起走吧!”我说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