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底,我接了一届新生,当一班班主任,教一班、二班语文课。
开学第三天,我感到身体不适。但是一直忙,直拖到9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月16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日 ,才去医院找我的老朋友刘丽萍大夫。她是我初来郑州时的一位学生家长,她的女儿雅婕上初三时我教过七个月。尽管孩子已经毕业,但是每每我有身体不适,首先想到的总是刘大夫,她从来也都是不辞辛苦,楼上楼下地为我奔忙。
这一次,她给我检查过后,立即给我做了手术。手术不大,我以为自己能扛得住,只休息了一天就上班了,结果是我晕倒在办公室里了。我只好又在家休息了4天。
再去上班时,孩子们说: “老师,你不在的4天里,怎么像4年一样漫长啊?”童真的话语,一下子减轻了我的病痛。一个多月后,我再一次病倒在办公室。11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月1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日 ,第二次手术,但身体里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医生做了4次B超,也不能断定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后来,到别的医院,用更先进的仪器查出来,是一个瘤子。于是,不断地打针、消炎。每次都是拔了吊针就赶到学校,还好,没有误了工作。 还是小小地失误了一回。中午12点,我准时去医院打针,算得好好的,应该在下午两点以前打完。打了一半才发现,我少算了半个小时! 躺在医院里,我心急如焚,一边给我的班主任助理六六打电话,一边不断恳求护士帮我想想办法。护士以最快的速度为我输完液,拔掉针头才发现,手背青紫一片。管不了这许多,草草把散乱的头发束在脑后,十万火急地赶到教室,开始了我神采飞扬的讲课。下课时,正在洋洋得意地品着孩子们端来的热茶,一男生靠近我小声道:“老师,头发乱了嘛!” 我恍然大悟,甚为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男孩倒是平静:“没关系,我妈妈在家里也常这样的。”我心头一热,他把我们的班级当做自己的家了,在他的眼里,我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妈妈,我可以有妈妈在家里时的不拘小节。 再看窗外的走廊上,孩子们用彩带编织的“我爱我家”四个大字,散发出温暖的光芒;一班的孩子用灵巧的手,折叠了47颗幸运星——47个孩子,47份幸运;他们还为我做了一只手链,套在我手上,说是替我套住健康;感恩节那天,他们在黑板上写:“感恩的心,感谢有你!老师,你辛苦了!”;如果我忘记了,他们会在自己的生日时,向我索取一个拥抱,一句祝福;二班的48个孩子,只要看见我进教室,就来搀扶,搬凳子,接过笔记本电脑并打开,开投影仪,倒一杯热腾腾的水,拍打我身上从一班带来的粉笔灰——他们的班主
